她及时收回,却留下一阵微风。
软软的,凉凉的,如同浸泡了露水的茉莉花瓣。
触感在一霎通了电,电得梁迟徽一僵。
他维持这个姿势,一动不动。
不知在想什么。
良久,指腹摩挲了一下钥匙扣,依稀有她的余温,“钥匙掉什么地方了。”
“床尾的毛毯里。”
男人含笑扬头,嗓音沉缓有力量,“毯毛长,又是黑色,不仔细发现不了。”
何桑逆光,整个人太晦黯了,梁迟徽调整了角度,视线里的她更清晰,“弟妹有心了。”
他称呼何小姐,也连名带姓的称呼,唯独不曾当面称呼过弟妹。
没领证,梁迟徽始终不认可关系。
偶尔一句,要么是外人在,显得重视,抬一抬她的身份;要么是调侃。